李沅气不打一处来,为她择良婿?亏方氏讲得出口!
方大越说越来气,懒得再废话,上前就要抓她,被崔勉屈膝顶到腹部,痛得弯腰时又被胳膊肘击打后背,瞬间趴下,紧跟着一柄长剑抵到脖子上,正要用力时。
李沅回过神:“大侠且慢,给他给教训就好了。”
方大哆嗦叫着饶命。
“滚!”
一声呵斥,方大连滚带爬跑了。
李沅终于松了口气,旋即想起自己的毛驴儿,她也提着裙摆跑了。下山见毛驴还在原地,心里的石头落地。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敢问姑娘芳名,若有机会,定当厚礼相待。”
李沅回头,男人就在她身侧几米之外,她笑了笑:“我姓李,不用厚礼,咱们扯平了。”
崔勉:闺名沅?
李沅与他道别,牵着毛驴儿回家。
还未跨进院门,小孩便迎上来:“娘亲,你今天回来得挺早哦。”
李沅歪头笑:“我今天生意好。”主要没卖肥皂,她拿出从茶楼打包的糕点交给孩子。
小孩习惯性先给她。
“我吃过了。”李沅摸摸小孩的头,让她自己玩,而后忙着归类物品,找木板在堂屋外面的墙上为捡回的小雏鸟订窝。
薛槐序推着轮椅过来,获悉她的行为,浅浅一笑:“这只雏鸟比较鹌鹑蛋大不了多少,养得活么?”
李沅:“不清楚哎,试试喽。”她放下锤子,拿上两块糕点说:“我把毛驴儿给人家送过去。”
薛槐序目送她出门。
准备回屋时,瞥见她箱子未落锁,犹豫后进了她的房间。
掀开箱子,衣裳下除开一百两纹银,还有五吊钱,零星的铜板。
这是.......
薛槐序眸光一转,拿起银两旁边的文书,打开一看,眸子紧缩,她竟然搞到了去京都的通关文书,还是今天的日期。
他又发现廖字玉牌。
死丫头!
本事不小,廖家人都勾搭上了。是昨儿来的人中的谁?
不过想离开他,门都没有!
他收了文书。
准备捏碎玉牌,最后还是放下了。
她那么精,少一样文书,她可能会以为丢了,但玉牌也不见了,她八成会怀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