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老嬷嬷说,按规矩成婚前三天,男女不能见面。
她到时候搬那儿可以溜出来见他师父。
李沅这么盘算着。
郦令修认为合理:“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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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李沅忙着和绣娘们一块儿绣嫁衣。
直至被送到郊外的庄子上,她才稍微得闲。
婚礼前一天,她拿下人皮面具,换上王府小厮的装扮按照原计划回府试着找郦令修的师父,逛至书房门口时,看到院子里坐着一位穿白衣的男子,仙风道骨的,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相貌周正,乍一看眉宇间竟然和郦令修书房中挂着的婆婆画像有几分神似。
是郦令修的谁?
郦令修就坐在白衣男子对面,前者望过来时,她侧过脸低下头假装路过。
耳朵却是竖起来。
隐约听到一声乖徒儿。
师父?
她还以为师父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她走到甬道尽头,拐到墙后等着。
忽然耳朵被人提起来,她吃痛嘶了一声。
回头见是管家。
“臭小子,哪个院子的?这个时辰杵这儿干啥?还不过去帮忙!”
李沅:“......”竟然敢拉准王妃的耳朵,给她等着!她嘴上懦弱的答应着。
管家忙没空管她,骂了两句便匆匆走了。
李沅扒着墙,耐心的等着师父。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师父和郦令修走了出来,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师父先走了,但方向是反的。
李沅等着郦令修回书房,她加快步伐追过去,行至花园停下来。
“小兄弟,跟着老夫有何要事?”
李沅左右看,这条小道上,只有他们俩,她立刻上前行礼:“见过先生,小的见您仙风道骨,与凡俗不同,想着您可能会命理卦术,懂平常人所不懂。是以斗胆跟过来想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