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赟觉得有趣,撑着头看她默不作声吃完,那碗又被推了出来,里面吃的干干净净只余下汤汤水水。
回去的时候,宁怀赟没话找话。
“顾姑娘以为叶家这事如何?”
顾祈霖走在他的身边,安静是她的常态,听到问题她慢吞吞的开口:“不正常。”
“那木西施听起来是个美人,突兀从纳妾变作娶妻实在奇怪,就是不知我们的尸主在这其中又是什么个情况。”
宁怀赟寻思着,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只觉得这叶家奇怪的很。
“顾姑娘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两男争一女闹成的大事?”
他兀自猜测着,自然有几分道理。
若这叶老爷的子侄当真是突发疾病死亡,本不应该秘不发丧才是,又偏托人做防腐的手段,再一联系到那烧去的白双喜字,总难免联系到这场婚事。
能因花柳而死,这子侄恐怕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莫不是什么贪财好色的登徒子罢。
说不准是瞧上了木西施的美貌,兼之叶大少也喜欢她,少不得得闹出什么两男争一女的龌鹾事来。
叶大少爷如今闭门不出,思来想去定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然诸事种种不过猜测,还须其他验证。
“见到人就知道了。”顾祈霖未发表意见,颇为沉稳的回答。
宁怀赟便笑了,“顾姑娘说的是。”
他盈眸沉思,又觉不对,思来想去叮嘱顾祈霖一句:“万小心叶家。”
“若此事真有不妥,叶家此举便是在留下我们,顾姑娘千万小心。”
他低声说完,自然的直起背脊礼貌退后一步,主动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