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嘿嘿,跟不跟。”

“过。”

……

嘈杂的打牌声沸沸扬扬,几乎将整个屋顶都掀起,整个屋子里热闹一片。

这屋子外挂着幡,上书“棋社”二字。

一走进里面,只见这屋子里烟雾缭绕,打牌声此起彼伏,骰子碰撞声声声不绝。

在这其中,即便是衣着怪异的怪人也不会招惹到一丝一毫的目光,所有人聚精会神盯着牌局不放,或因翻倍而惊喜大叫,或因输钱而遗恨叹息。

而这其中,唯一个衣着朴素,皮肤干裂的男人最为瞩目,他有输有赢,双目因这牌局而变得赤红,一副赌徒模样,身边的银钱叠了不少,与他对打的人信心满满的来,灰头土脸的走。

打过一轮,最后的牌友都下了桌,一个身穿道袍头戴帷帽的男人在对面坐下,漫不经心的开始洗牌。

老赵抬着赤红双目看他一眼,鼻头红肿,捞起身边的酒坛灌了一口,嘿嘿笑了两声。

“生面孔啊,道士也来打牌吗?”

宁怀赟缓缓一笑,他将洗好的牌堆在桌上,腰间拿出一锭银钱拍在桌子上。

“就是来找你的,敢不敢赌?”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二缺一,没人啊。”

“哈哈哈,老赵加油,把他钱全赢过来。”

“二缺一二缺一,来个人!”

……

棋社里多的是不嫌事大的人起哄,一边扯着嗓子喊人,一边明里暗里挑衅双方。

老赵摸了摸嘴,哈哈大笑:“来,后生,你可别怪我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