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这个理,若只是闹闹动静也就算了,我老赵捞尸多年怕个鬼!偏生啊,那鬼是步步紧逼,今日杀了东家的牲畜,明日断了西家的贡香,那沾水的脚步你们瞧见没,那是越走越近,一旦彻底进了屋子里,那家人也就疯了。”
“我一开始也是艺高人胆大,自付有一身煞气在身,没在怕的。可我是亲眼瞧见那湿漉漉的印子一步一步靠近,那脚印刚到了门口,隔天那家人就疯了,对着河水使劲磕头,最后一头撞死了。
那血是哗哗流啊,睁着眼睛死不瞑目,临死那双招子还直勾勾的看着河的方向,你们是没瞧见,嗐,一说起来我这寒毛就起来,哪个胆子大不怕死掺合这事?”
顾祈霖:……
宁怀赟:……
那他们胆子也太大了。
宁怀赟听着也觉得诡异,一股子凉意在身上乱窜。
他思及这些,问了一句:“你可曾听到什么孩提啼哭声?”
“什么啼哭声?”老赵一脸迷茫,想了想确实面露惊恐,连连退后几步:“听说只有被盯上的人才能听到孩提啼哭声,你们……你们……”
他面露惊悚,得亏是双腿发软,不然早跑了。
这话是越说越离谱了。
宁怀赟把他输掉的钱袋子丢给他,同顾祈霖一道离开。
路上他嗤笑一句:“装神弄鬼。”
他们从看到告示到听到啼哭声才一个多小时,这是哪里来的鬼这么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