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祈霖想了想,“若真是供了河伯,按理是没有要把人捞回来的说法,还是再看看。”

甭管这枕头风有多厉害,哪里听说过供了河伯还要把人捞回来的?这不是诚心拆散人家夫妻嘛。

但这事诡异,实在不好说,还有那娃娃哭是怎么回事?

不过若是这样。

“赵师傅说自己把上游都给捞遍了,没有见着尸体,苏大夫又肯定没有被冲走,那尸体恐怕就在水底,说不准沉了什么东西。”

顾祈霖分析完,又是一阵沉默。

那河水深,若真沉在水底打捞可就困难了,先不说捞上来,就是寻也难寻得。

“先不想了,去药房瞧瞧去。”宁怀赟一锤定音。

两人也没拖延,说要去那就去,直接就去了仁和堂。

那仁和堂可比纸扎铺要明显的多,在最好的地段,门口还支着一些小摊,有个卖肉饼的小哥摊子上的东西最香。

宁怀赟看了看天色,这走了大半天都该饿了,在小哥的摊子上要了两个肉饼。

等着东西呢,他主动同小哥闲聊。

“小哥,你在这摆了多久摊了?”

“有个,有个两三年了,不赔不赚的,靠着些老客混口饭吃。”小哥摊着饼,利索的撬开口子往里面塞肉。

这肉饼贵的很,一个就要十文,仁和堂都是些平民百姓来来往往,咬咬牙才能买一个尝尝,但肉灌的实几乎要溢出来了,闻起来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