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宁怀赟察觉到了什么,挑了挑眉。

“我确实有查到一位姓顾的赶尸人四年前来过连云港,但因那时正处战乱,是以记录并不明确,去向不明,是否是你们的师傅师兄我也不能确定。”

林大当家说完,看着瞬时萎靡的顾祈霖抓了抓头发,烦恼道:“虽然这件事没能帮到忙,但我还有另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们。”

“在明日有一艘搭乘舶来品的航船将要从连云港出发,在南洲停泊,正好有个与我长期合作的商人有个名额,可以让给我带你们前往南洲。”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但是这样的结果也叫人欢喜。

宁怀赟不自觉直起身面露惊喜,“若真是如此,大当家可是帮了大忙了。”

“不知船票几何,我……”

“诶,你帮我林家解决了大事,便是自家兄弟。那船要过连云港,就是要过我这一关,留个厢房稍你们一程,不算什么大事。”不等客气的话说完,林大当家豪迈一摆手,大气道。

即是如此说,宁怀赟若是再推脱可就倒人兴致了。

他便含笑道谢:“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若是不走水路,只单路过连云港,要去南洲恐怕路途艰难。若从水路,也不过五日路程罢了,他一早便盘算了要从连云港坐船去往南洲。

宁怀赟问过大当家,得知会在南洲主城的港口停泊,更是喜笑颜开。

实在是帮了大忙。

倒是顾祈霖收拾东西的时候有些闷闷不乐,只是她素来寡言,黑纱遮掩情绪叫人不能辨别她的表情。

那定然是含着几分气的,宁怀赟想着,坐在凳子上看她关上木箱,那力道比平日要大上两分,显然心情不愉。

“顾姑娘还念着师傅师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