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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破绽之外,顾祈霖几乎将内室翻遍,没有瞧见一片信纸。

宁怀赟在外间也是一无所获,不过在白牡丹的书房里发现一副画卷,画中的人正是身着杜丽娘戏服的白牡丹。

此画笔触用料与其余画作不用,且一眼瞧去画中人与当初唱戏的白牡丹颇为不同,眉宇间沾带了娇俏情意,足见作画之人心中深情。

宁怀赟兜上画,进内间问顾祈霖的情况。

顾祈霖摇了摇头,却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她立在屋内沉思许久,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放在窗边的牡丹花。

这花开的不好,好些天没有打理,近乎枯死。原先娇俏的花蕊早已散尽,悲伤无力的垂落。

顾祈霖的目光不可抑制的黏在上面,她目光深沉,思索许久。

竟是直走上前,抓住牡丹花的枝干,略施了几分力道将其连根拔起。

出乎意料的是,这花拔出时连根带土十分轻易,顾祈霖伸手进花盆里摸索,摸出一个硬物。

——一个陶瓷小瓶。

这瓶子里还有东西,像是药丸。

宁怀赟收拾好掉落的泥土,从她手里接过花麻利的栽了回去,只看顾祈霖把瓶子打开,倒出两颗药丸。

顾祈霖将药丸倒在帕子上,放到鼻前闻了闻,捻了一颗就往嘴里塞。

“诶!”宁怀赟被吓了一跳。

她尝了尝味马上就吐了出来,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囫囵吞了,这才开口:“这应该就是白牡丹体内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