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生谁都能聊,跟旁边看戏的东扯西扯一些白烂话,把情况了解了大概。
“这戏班子确实是半月前来的,上边的戏子几乎日日都演,本事很高,偶尔还会唱戏。”
宁怀赟与顾祈霖耳语,说到这些,他突然一顿,有些反应过来了。
顾祈霖仰头看着女将的身姿,若有所思:“她和白牡丹的身形很像。”
一般的高一般的瘦,只是行动间与白牡丹那弱柳扶风之姿不同,但姿态是可以伪装的,特别是学过戏的人。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淡淡的牡丹香若隐若现。
先前离的远还没有留意,一旦走到如此近的地方,就已然明晰了。
顾祈霖能留意到的,宁怀赟脑子里也转了遍,他意味深长的眼尾收紧上挑,嘴角泄出几分趣味。
“是与不是,守株待兔便可。”
两人看了会戏,估算着莫恒蹊与衙门捕头也该入城了,悄无声息的挤出人群,直奔戏春阁最近的城门。
正巧把莫恒蹊堵在门口。
白牡丹的尸体正由几人做成的木板抬着,身上蒙了莫恒蹊的衣物,逼着阳光打算原路送进衙门里。
两人一来,也不说话,直接让顾祈霖抱起白牡丹的尸体塞进了莫恒蹊的怀里,宁怀赟的帷帽也友情借予他戴着。
只要不掀开帷帽,外表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宁怀赟交代他们:“关于凶手我暂且有些眉目,你们莫要走这门快从另一个方向走,莫叫人看见,我与顾祈霖要去小屋守株待兔。”
听闻有凶手的消息,莫恒蹊很是激动,他连忙攥住宁怀赟的手,激动开口:“凶手是谁?我可以跟着去吗?!”
“我虽没有什么本事,但也想尽绵薄之力,若是需要我也可以牵制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