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赟捡起地上的花枝一掷,便似将其化作了利器一般,直直追去,直插女子后背。
女子脚步一顿,转头瞥了他一眼,竟也不报仇,一味的往外跑去。
她身份诡异至极,出了屋子更是如鱼得水,几个跳跃转瞬就消失不见。
顾祈霖紧随其后,追了一段距离被宁怀赟叫住了。
他没有带帷帽,英朗风流的眉眼露在外边,就连阳光都格外眷恋于此,眼尾的泪痣牵动心弦,修长的指搭在木栏上,身侧水波粼粼扩散。
宁怀赟眺望远方,语气平静:“别追了,追不上的。”
“我们现在去惜春阁。”
得去找一个人。
宁怀赟与顾祈霖在木屋处没能抓着人,直奔惜春阁,也不从正门走了,没工夫耽误事。
直接从后院翻进去,白牡丹的婢女估计已经发现书信不见的事情,现正在屋里团团转呢。
两人一进去,关门的关门,绑人的绑人。
直接把婢女给绑了。
宁怀赟手中把玩着刀,银白的刀刃倒映着他隽秀的眉眼,那双风流的星眸笑意盈盈,粼粼之下却是深不见底的墨色,任凭外表笑得多么好看,那刀依旧在人的眼底晃悠。
他语气温和,对婢女说:“我有些事要问你,你老实回答知道吗?”
婢女“呜呜”点头,眼中不乏畏惧之色。
堵嘴的布一取下,婢女正要喊,那冰冷的刀刃直贴跳动的脉搏,只差一点点就能割破肌肤。
宁怀赟也不生气,还是好声好气的:“别大喊大叫的。”
“你跟着白牡丹那么多年,她的事你应该最清楚了,她想要假死,是谁帮忙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