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们二人……”师爷一早听说两人的实力,微微一笑,话未道尽。
不外乎是觉得他们对王夫人的指控不太合理,更像是脱罪之言。
宁怀赟也微微一笑:“我若是画皮鬼,王夫人貌美如花,而王公子姿色平平,又为何只杀王公子而让王夫人苟活?”
“你也说了,王夫人手无缚鸡,又如何从我们手中逃脱来官府告官?”
“王夫人是不是画皮鬼并不重要,于我而言证明王公子并非你们二人所杀才最重要不是吗?”师爷同样微微笑着。
宁怀赟不由感慨:“总算遇到一个聪明人了。”
那个县太爷实在是太蠢了。
一门心思想把他们往画皮鬼身上引,但实际上他们从汶苏郡而来,又与谭郡都有旧,此话牵连郡都与龙马观绝不可能说谎,从时间来看并非在此地横行半年的画皮鬼。
可要怎么证明他们并未杀死王英锐,可就是一个大难题了。
不过比解决办法最先来的,是汶苏郡的来信与又一死者出现的消息。
死者死于薄刃割破喉间,伤口极小血线慢流,凶手动手很快,从细线剥下皮囊的动作十分专业,血色的肌理暴露在外叫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但是衙门的仵作看过半年,已然麻木。
他们为这位无辜的少女白布裹身,利索的抬入衙门。
宁怀赟与顾祈霖二人因此洗清画皮鬼的嫌疑。
汶苏郡的回信也从空中而来,带来了二人智破牡丹案的消息。
官老爷病急乱投医,直冲二人牢中,急声道:“这画皮案你们能不能破?”
宁怀赟看了眼信,信中对他大力吹捧实属不必,而官老爷病急乱投医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二人还深陷另一命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