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你们说他贪吗?背地里偷偷摸摸找一个,结果找了个骗子。”宁怀赟笑着往官老爷身上摸上一层灰。
眉眼微垂思索着方才听到的,一个仙风道骨的,屠夫?
这可真是稀奇。
屠夫大多血腥气重,再慈眉善目、儒雅随和的眉眼,一旦涉及屠夫一类便觉得杀气太重,能被称为仙风道骨,不知是小贩没文化,还是这人生的真有那么好看。
有个过来买撒子的客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好奇的看了宁怀赟一眼。
“小哥外地来的吧?和咱们新上任的官老爷一样,他去岁秋末来的。
贪不贪的我们都看过了,此地离汶苏郡近,要贪也能贪个大户。前一任就因为贪过头被都府大人给撸了,抄家的时候那黄金铺地,从院子里铺到院子外都没铺完,他这一只猪算的什么。”
呦,感情是看习惯了呀。
宁怀赟闻言好笑,问:“那你们觉得他好吗?”
“嗐,这没灾没难的,平时就点家长里短的琐事好不好我们也不知道,现在能安安稳稳过着就算他好了。”
客人买完撒子,提着纸包走了。
宁怀赟也等来了回来的顾祈霖,同摊主打了个招呼就往城门走。
她与仵作二人骑马而来,动作利落干脆,上下马都十分利索,不妄宁怀赟一路教她骑马。
见宁怀赟在路边等着,拉住缰绳下马。
宁怀赟也没问什么情况,见仵作神情纠结,等进了衙门才开口:“小哥这是纠结什么呢?”
“姑娘厉害,我只是郁闷这么明显的线索自己居然没有发现。”仵作惭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