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迟疑,直接把马往衙门门口一绑,带着人就去了。
那乔迁的富户与仵作同事的弟弟是姻亲关系,仗着这微薄的交情仵作带着人厚着脸皮提前去了久居待着。
大喜的日子不好在新居见红,就赶了猪借了隔壁一户人家的院子杀, 他们去的时候人还没来呢,零零散散坐着本家的人。
见仵作来打了声招呼, 看他领着两个蒙着面的人过来, 瓜子一放就拦住了。
“这大好的日子呢, 兄弟给个面子。”
仵作常年与尸体打交道, 大多数人都觉得晦气, 何况跟着两个人,一个腰系铜铃敲着是个与白事搭边的, 乔迁大喜难免避讳些。
说罢, 便暗自塞了个红包,让他沾沾喜事,这事也就罢了。
打道回府吧。
仵作“诶”了一声,把红包往回一塞,义正言辞:“怎么好要你们的钱,我来的匆忙, 没准备什么乔迁礼, 只想观一观郭屠夫杀猪, 就在外边瞧瞧,不进去的。”
那人上下一打量,“哦,不进去啊,那成,我去给你们挪两个凳子。”
仵作答应一声,在袖子里掏了掏,奈何囊中羞涩只翻出两个铜板,不好意思笑笑。
这两个铜板做礼金未免寒碜,宁怀赟从外边看过院子内的摆设,留意到仵作的窘迫,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银子,热情的上前塞进了主家人的手里。
“不好意思兄弟,我是新来的,听闻郭师傅杀猪厉害想来长长见识,只在外边瞧瞧,容您见谅。”
主家被塞了银子,正要礼貌推脱,宁怀赟紧握着他的手态度十分诚恳:“请您一定要收下!”
这银子便如何也推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