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朱夫子哈哈一笑,并不在意:“旁人是这样,我家中有一老母,身子硬朗要强看不得我们在身边无所事事,所幸大嫂贤惠将之照顾的很好,虽然兄长不成器但也足够孝顺,我们得空时常回去瞧瞧,每月也会给些银钱。”
“说来我与拙荆也一月有余未回家中,你们先前路过朱家村,不知村中情况如何?可曾瞧见我的兄长?”
“您兄长?”宁怀赟挑眉。
“我兄长是朱家村中唯一的读书人,家中大嫂虽貌丑但贤良,在村口卖豆腐的,你们路过时应是见过。”朱夫子解释。
嫂子卖豆腐的地方就在村口,且十分勤劳,路过村口总能看见她的身影,他们夫妻二人回去时总能听见她叫卖的大嗓门,帮她收拾东西回家,还能吃上一碗好吃的豆腐饭。
这两人就没见过了。
他们当时不算是路过朱家村,只是在外边的城隍庙附近与那活判官做了争辩,但若说穷书生,他们倒想起什么来了。
宁怀赟与顾祈霖对视一眼,皆不知该如何开口。
朱夫子看他们欲言又止、沉默不语,不免奇怪:“二位可是没有瞧见?若是没有瞧见也无妨,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宁怀赟斟酌一下,若真是他们家的事,此事非同小可,他也不敢笃定,只道。
“我们确实没有见过你家兄长嫂子,但我们听到些许传言,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过活判官?”
“活判官?”朱夫子听闻满脸茫然,他家娘子察觉不对,从灶房里走了出来。
“是这样的……”宁怀赟将当初听到的酌情讲了讲,主要是说穷书生和突然变美的丑娘。
这事确实古怪,突然变了一副面容他们当时听着也没在意,后边接到了汶苏郡的信才发现问题,是有几分猜测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