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门,他们明显松了口气。
但随之亮起来的烛火差些被把他们气过去。
“快,快把火熄了!”
宁怀赟点上烛火,把火柴上的火给吹灭了,闻言只是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并没有照做。
这个村子处处都透露出古怪,不管义庄里多到古怪的尸体,就是方才这俩人招呼不打就把两个姑娘拉进黑屋,若是换两个大汉,外边人瞧见估计就是强抢民女的人贩子了。
他们尚能沟通说话,看起来精神还行。
宁怀赟拂袖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拉着身边的小姑娘坐下,与趴在地上的两位老人家说:“为什么要绑架小姑娘?”
“什么绑架小姑娘!我们这是在救你们!”形如枯骨的老人愤愤不平,捶地怒斥。
“救我们?”这话实在可笑,宁怀赟指了指遭受无妄之灾的两人,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我们敲门的时候,你们分明在屋里却不吭声,只等我一走就给两个姑娘家动手,说没有问题谁信!”
神情愤愤的老人正要说话,被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人捂住了嘴。
他神色惊恐,侧耳似在倾听什么,探身吹灭了烛火,随后与同伴埋头不语。
猝然陷入黑暗之中,几人都站了起来,还未发出声响。
只听“嘭”,一声巨响。
大门颤动一瞬,似有什么砸在了门上,正顺着大门缓缓落在地上,蜿蜒出腥臭的痕迹。
浓稠的液体渗透缝隙,缓缓蔓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