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子里的人不可能一息之间就地蒸发不留下任何痕迹,村子里的人总会与外界交流联姻,既然是茶摊老板指引他们来的,他一定知道什么。
下了决定之后,宁怀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从车棚上拆下结实的麻绳,拿麻绳把坐着的棺材给捆了,背在背上。
几人没有迟疑,迅速往来的方向走。
直至午时,太阳高照,路边的茶摊依旧只有零散的两个人,摊主坐在摇椅上一边拍着扇子。
听到铜铃声睁眼一瞧,瞧见了眼熟的鸦青道袍,登时面上闲散的表情一顿,马上起身收拾东西。
正要把摊收了,被一只修长的手压住了动作。
抬眸一瞧,那纱幔后的人影正对他微微一笑。
摊主麻了,无奈赔笑道:“几位,几位,我这太阳底下光明正大的生意,老有做白事的来别人瞧见了都不敢来了。”
“不算总来,拢共就来了两回。”宁怀赟也不叫摊主为难,取了一锭银子放在灶上,顺理成章道:“这摊我暂时包了,问你点事可行?”
摊主对这钱财十分意动,但看这几人总觉得来者不善,不免狐疑犹豫:“只问事?”
“只问事。”
摊主得了肯定的答复,放下手中的东西,把捡起来的物件又摆了出来,给几位各倒了碗凉茶。
“先前的茶油各来一份。”宁怀赟提醒。
他们一路赶来都还未用膳,那茶油上回闻着香,填个肚子也不算埋汰。
于是三碗茶油又摆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