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锦衣, 看起来家中颇有资产,妻子穿金戴银很是显眼,而今却在宁怀赟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不敢多言。
宁怀赟面色苍白, 冷冷凝视着这人, 半晌才移开脚步,任由衙役将这人押起。
那夫人见此惊叫一声,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将屋顶掀翻,扑上去不住拍打着衙役的手,行若疯狂。
“你们要对我丈夫做什么!放开他放开他…唔!”
一个衙役直接捂住她的嘴连同她的丈夫一起押出去了。
宁怀赟偏头与李大人低语:“这俩人先别放, 先审一审。”
随后行至大夫的面前,问起了这些病人的事。
大夫无奈又庆幸道:“这些人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也不是一个村的, 突然就染了尸毒, 整日哀嚎痛呼, 昨个还死了一个, 叫人及时烧了。而今顾神医在,想来不会有大问题了。”
“只怕是这毒源源不断, 不知从哪里来。”宁怀赟闻言笑了一下, 笑盈盈的说着很可怕的话。
直叫大夫一惊:“还能源源不断?”
“难说。”此事还只是一个猜测,他们也不愿意落得如此下场。
宁怀赟试探问了句:“大夫,你觉得这些人有关联吗?人品如何?”
“你莫不是觉得他们有问题?”大夫嘶了一声,想了想又摇了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有些人我是认识的,就今日送来的他家中父母强势, 为人懦弱见人都难说一句话, 应该不会牵扯进什么诡事吧?”
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大夫没说死,只是迟疑着猜测。
宁怀赟见他这里套不出什么消息,挥手让顾祈霖进后院与师兄说一声,他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