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祈霖惦记着他要喝药,没有久留此地,让宁怀赟自己审着,她先出去看看有没有煎上药。
她走之后,宁怀赟点了点桌面,单手支着下颚,一双星眸微微眯起显露出几分漫不经心的从容,声音有些倦怠透露出肯定:“你儿子牵扯进盗墓大案,你知道吗?”
“什、什么?!”男人不知道,惊讶的瞪大眼睛,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刻薄的面容挂着笑:“你仔细瞧瞧,就我家的家世,还用去盗墓?说吧,你们要多少钱,几十两够吗?还不快把我们放出去。”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窥伺宁怀赟面上的神情,与他想的不同,这人面上并没有出现任何谄媚或愤怒的情绪,只是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未有一瞬动容。
“说完了吗?”宁怀赟微微后仰,倚着靠背撑首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几十两,你打发要饭的?你儿子牵扯进的事,可不是你这小门小户能摆平的。”
“你若不想污了你家门楣,没了一个儿子,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懂?”
宁怀赟连哄带骗一番恐吓,自始至终都表现出一副不在意他的模样,令男人心慌不已,畏惧的点了点头。
而另一间房间。
夫妻中的妻子在衙役的恐吓下狼狈哭诉,十分惊恐:“我儿子这到底是犯什么错了?他还那么小,还没娶妻,没有胆子做不法的事啊!官爷!”
“闭嘴,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知道吗?”衙役凶着一张脸怒斥。
审问两方同时举行,宁怀赟了解他们儿子并没有接触过生人,甚至因为前段时间连绵雨水而生了场大病,险些就活不过来了。
“幸得老天保佑,求得一味神药,才让他好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