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宁怀赟仔细一寻思,也反应过来了。
“那家的儿子恐怕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他们为了摆脱以纸人代替他下葬,又指人为妖借此驱邪恐吓。”理清思路之后,宁怀赟不由神情复杂:“他们这样,可是在草菅人命!”
用指人为妖的法子进行驱邪的,能是什么好手段?只怕是就如故事里被指认为天女魃的女子一样,遭受非人的待遇。
“他们仪式未成,恐怕不会罢休,还会再找机会。”顾祈霖沉思。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并不知道那对出殡的人家是谁,到底遭遇了什么事,可谓是一问三不知。官府又不受理,反而帮不上忙。
而且真的要扯进这种事里面吗?
寻常人早就要迟疑了,宁怀赟与顾祈霖对视一眼,都没有表态。
宁怀赟说:“这事先不提,我们先去歇息,待醒来再说。”
他这么一说,顾祈霖也觉得有些困倦了,本就是赶了一夜的路,早晨又是一番惊心动魄,便点了点头。
“好。”
就在两人歇息之时,一队披麻戴孝的送葬队伍慌张冲进城里,直奔城中一户大院中。
面上沾着马血的少妇跪在大堂前,头顶是公婆二人,她正低着头语气惊慌:“爹、娘,那纸人,那纸人坐起来了!”
“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个头发、纸人……”她慌得六神无主,连话也说不清楚,只记得那惊恐一幕,仍旧心有余悸。
却不想头上两位老人大喜:“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