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还有些奇怪,哪家的姑娘成婚一次又一次的。后头她每次来,都与前次有些不一样,细说下来,倒越来越像本地的,摘了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老老实实打扮瞧着十分柔弱美丽。可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唉……也说不上来。”
谁成想,居然是从家里跑出来的!
大娘显然也是在心里憋了很久了,一边缝补一边与他们说。
这半年里越想越奇怪,心里不上不下的憋着难受。
若是细说,大娘想了想,大抵是大心底觉得恐惧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觉得此人绝非等闲。
“唉,你们既然寻来了,可得把人带回去,怕就怕她一个姑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姑娘家家多吃亏啊!”
大娘语气殷切,显然也是很好的人,还在担忧她的名节。
宁怀赟点头称是,又苦恼道:“可我并不知道她如今住在何方,这该如何去寻?”
“这有何难?”大娘眼珠子一转,在宁怀赟耳边轻声说了一个地址。
宁怀赟眉梢一挑,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大喜:“小妹就是住这里吗?”
大娘肯定点头:“错不了,她近两个月就住那里,我半月前还给她送过一回衣衫。”
“待我们把她带回去时,定然要向大娘你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