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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怀赟取下竹筒,碾碎了糕点喂予鸽子,这才在顾祈霖的靠近下打开了竹筒。

这是从京城传回来的信。

是顾祈霖大师兄送来的,许久没见师兄,她不免有些紧张,也在想师兄会在信里说什么。这般想着,便攥紧了石桌,与宁怀赟头挨着头看起了信。

只是这一看,两人皆变了脸色。

这并不是顾景珩的亲笔,而是顾衔竹送来的,他已经到了京城,正在为大师兄的事焦头烂额。

大师兄牵扯进一桩巫蛊案中,涉及官家的大人物,此刻正深陷狱中,一众生意受到影响暂且不说,怕就怕官家一怒,平白丢了性命。

但顾衔竹在信中如何安慰暂且不提。

顾祈霖看到这就有了决定:“我要去京城!”

宁怀赟欲言又止,他突然沉默,那座繁华的城池犹在眼前,他闭上眼仍然能看见它在日出时披上光辉的模样,仍然记得那犹如囚笼一般恢宏的建筑。

他不敢踏入,依他的身份,若是入京只怕是在生死徘徊。

他素来趋利避害,自私自利,自然知道怎么选择。

但他看着顾祈霖,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极轻极轻道:“好。”

作者有话说:

怀赟这会也太纠结了,就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