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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谁弄伤了他,可怜见的……”

百姓一时议论开了。

宁怀赟看四周百姓认识这个人,朝一个离得近的男人说:“请问你们这官府在哪?这人在外边拿着刀要劫我们,正要送去官府。”

“什么?他劫你们?”男人表现的很惊讶,目光满满的怀疑。

“这不对吧,这是我们这的竹工,老实本分着呢,怎么可能会砍人呢?是不是你们误会了?”

宁怀赟一听这话眯了眯眼,呵笑一声:“那不更要去见官府?看谁误会了谁。”

男人嘟囔几声,说:“那恐怕不行,最近的官府来回都要走上一日呢。不过你先等等,我去把镇长请来。”

说着,很快就没了影子。

宁怀赟想叫住人,反而被百姓包围了。

这镇子小的很,连官府都没有设衙门,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都要来看热闹。

镇长很快就来了,那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穿着一身布衣面上的法令纹十分深刻,像是个酷吏瞧着吓人,一见那么多人,还有个被捆着双手淌血的,瞬时严肃了神情,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人。

“这是怎么回事?”

宁怀赟把事情说了。

镇长听闻这事,骇了一跳,转头看向刘工:“确有此事?”

“我……我不是……我……”刘工磕磕绊绊的说不清楚,眼神中惊恐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