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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杀的?昨夜里还好好的呢。”

“诶,不知道,他们那屋子上还画了几个大字,血债血偿!”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一个身着宝蓝圆领袍、腰系宫绦的男人放下茶杯,压着帷帽走出茶摊。

宫中。

垂着无数帷幔的宫殿中,浓郁的药味在其中蔓延,从帷幔中伸出一骨瘦如柴的胳膊,大夫修长的手搭在上面。

顾衔竹诊断过后,冷着脸说:“蛊已经逼出来了,再将养半月去去毒便可安康。”

帐中人捂着嘴咳嗽两声,哑声道:“多谢神医。”

一旁的太监托着一叠黄金送来,恭敬弯腰托举过眉。

那手一摆示意他看去,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朕愿许黄金千两,不知神医可否留下为朕效力?”

顾衔竹面上冷意更显,怒意在眸中燃烧:“陛下既不答应我的要求,又强留我在此,这就是你的诚意?于我而言,黄金千万不过粪土一堆!”

“放肆!”见他如此不识抬举,大太监尖着嗓音怒斥。

帐中帝王却并不生气,只是淡声道:“希望神医可以多考虑考虑,神医本领高强,朕很有诚意。”

顾衔竹甩袖而去,用行动表面自己视金钱如浮云。

他出去之时,一个身着黑衣的暗卫从顶上下来,单膝跪地呈上一纸密信。

皇帝展开一看,危险的眯起眼:“哦?居然也有人在查母后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