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青叶:“就是歌呗。”山里随口哼的歌,哪里有会有名字。
“我小时候常听我爹唱,就跟着学会了,不过我唱得和他不太一样,我爹说我唱得比他好听。”
她将洗衣盆斜倚墙角放好,听见他说:“你唱给我听,我就教你写你的名字。”
邬青叶眼睛一亮:“说话算话!那我唱了啊。”说着便站起来,清了清嗓子。
她方才只是随意地哼唱,咬字并不很清晰,纪无咎隔着屋里屋外,听得更不真切。
山歌往往就那么几句,词句直白,曲调明快,重复相同的调子,再加以高低快慢的变化。
她唱得这首也是如此,胜在少女的嗓音干净清澈,随便唱什么只要不跑调都是好听的。
一曲唱罢,纪无咎仍然合眼默了片刻,才道:“拿过来吧。”
作者有话说:
作话:
鄔青葉,这三个字小青叶要费老劲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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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纪无咎:你不想学万字怎么写吗?
邬青叶:不学。
纪无咎(莫名暴躁,手指抠地):学了十百千,为什么不学万?
邬青叶(理直气壮):我根本用不到这么大的数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