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奔出洞。他腿上还带着伤呢!就想靠自己走出这片山林?真的疯了吗!
她在洞外仔细搜索地面上的痕迹,却叫她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洞外的脚印不止是她和野猪精的,还有好几个不同男人的脚印,落地都很轻,唯独有一对比别人重,像是背着什么重物……
——野猪精。
这些脚印都比较完整,并没有强行拖拽或是挣扎的痕迹。
何况他还留下了金叶子。
叠放得整齐划一,不仅方向完全一致,连每一片金叶之间相隔的距离,都是一模一样的。
也只有野猪精亲手摆放,才会是这种摆法。
所以野猪精是遇到了真正来接他的人,把他接走了?
然后他就这么走了,连话都不留一句吗?
邬青叶沉着脸回到山洞内,生火烤起了兔肉和山药、野菌。
吃完饭已经临近傍晚,她熄了火,背上弓箭。
待她回到山下,天色已经擦黑。
将要满盈的月亮黄澄澄的,月光洒落下来,清清楚楚地照着她家小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屋内没有点灯,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她回头看了眼大灰,大灰有些躁动,却没有特别紧张。应该是闻到了那些陌生人搜查后余下的气味。
她放轻脚步靠近后院,大灰依然没有发出任何警报。
屋里果然没人,只是明显被翻找过一遍了,柜子与箱笼都敞开着,衣物被胡乱地抛在床上。
她找到了放绢花的那只盒子,打开盒盖,淡淡的月色照着盒底的绢花与花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