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霜起身,微笑相迎:“阿兄今日如何得闲,到我这儿来了?”说着便命宫女上茶。
纪无咎摆了下手道:“闲是半点不得闲,咱家这会儿过来,说几句就要走的,不用上茶了。”
“那可不行,阿兄难得到我这里,怎么能连口茶都喝不上呢?”
纪无咎扯扯嘴角,从怀中取出一封纸笺,放在茶案上朝她推过去。
杨明霜略略挑眉:“这是什么?”
纪无咎只是袖起了手:“殿下自己瞧一瞧不就知道了?”
杨明霜打开后,只扫了一眼,便立即抬眸,用质疑的眼神盯着纪无咎:“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殿下应该认得出濮翰林的笔迹吧?”
杨明霜又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尤其是留意到上面的日子,与濮文洲离开鲁王府只差了十余天,至今已经有不少时日了。
她一时沉默下来,正低着头思忖,纪无咎忽然将她手中的纸笺抽走了。
杨明霜讶然看向他:“阿兄这是什么意思?”
“咱家只是让殿下鉴定一下,这是不是濮翰林的笔迹而已。”纪无咎微微含笑,“看来是真迹无疑了。”说着将纸笺重新收入信封,起身离去。
杨明霜:“……”还真是老奸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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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整天练习下来,下马时,邬青叶只觉自己双腿酸软,累得路都不想走,哪怕少走几步也好,所以她离开马厩就直接去膳堂等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