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涵:“……”可恶,人比人,气死人。
“我爹不喜我舞刀弄枪的,我去靶场练箭次数多了他都要念叨半天,更不用想在家里修箭道了。”温涵长叹口气,“我走了。”言毕转身离去。
邬青叶不太放心,追上几步道:“你接下来到底有什么打算?”
温涵无精打采地道:“我也不知道。”
邬青叶叫他等在原地,回烧饼铺对雪娘说了声:“我先看看这小子到底怎么想的,明天来告诉你。”
杜雪娘没好气地道:“你不用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邬青叶冲她咧咧嘴:“就算你不想知道吧,可我想知道啊。”
杜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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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青叶出了烧饼铺,温涵已经沿着巷子走出一段了,他的马车停在巷子另一头的街道上。
他们很快来到靶场。并非休沐,又是夏日,烈日灼灼,靶场上没有多少人。
邬青叶与温涵找了根有树荫遮挡的箭道。她没有带弓箭,便只是看着温涵搭弓射箭。
温涵心情低落,亦很少说话,只是一箭接一箭地射,但他心浮气躁之下,准头亦比平时差了不少,十箭里只能中五六箭。
忽听人扯着破锣嗓子大声嚷嚷:“什么人在这儿占道啊?这条道是钱公子练箭的道,闲杂人速速滚开!”
邬青叶循声看去,只见走来五六人,簇拥着一个衣饰华贵的年轻郎君。年轻郎君沉着脸,发话的却是走在最先的一人,其人短脸尖嘴,突眼细眉,长得和猴子似的,就差了一脸毛。
温涵本就心情不好,闻言斜了对方一眼,冷冷道:“哪儿来的秃毛猢狲?刚学会说几句话就以为自己是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