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一块羊皮就用重刑,于法不合吧。”

那人被说的脸通红,有些急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官我不当了!案子也别破了!”

“在下倒有一个提议。”萧长渝出声。

众人纷纷向他投去目光。

“在下认为,应当严刑拷打。”众人长嘘一声,年纪尚

轻,不过尔尔。

“不过,该受这拷打的,不是人,而是羊皮。”

此番话一出,馆内瞬间炸开了锅。

“拷打羊皮,它能说出话来?”

“毛头小子,胡乱讲话,罢了罢了。”

此间倒是有一人,身形消瘦,目光熠熠,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他走上前去问道:“公子刚刚说道,拷打羊皮,有何说法?”

萧长渝知道此人,这人是老臣,为拓跋信一派,经常来到这里,为他搜寻人才,等的就是他。

他微微点头,以示敬意,随即说道:“这羊皮,也会说话。盐会结块,如果它属于背盐那个人,那么将那张羊皮放在席子上,只要用棒子敲打数十下,如果有盐屑洒落,就证明他所言不虚,若没有,则反之。”

那人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公子倒是见解独特,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来自何方?”

“我不过是闲云散鹤,四海为家,不足为名。先生叫我清尘就好。”萧长渝假作谦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