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我们别这样好不好?”江影劝解着,却又觉得这一瞬间她的语言有多么的苍白无力。

“嫂嫂,”萧潇看她这样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过去的那些年里,我没有奢求过别的,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和他在一起。现在支撑我的愿望没有了。我只有这样做,才能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你就当我是在自欺欺人吧,别管我

了。”

她甩手走进屋里,再没动静。

情之一字,总教人痴。

“国主,这位便是老臣前些日子提到的清尘先生。”孙恩果然如约,将萧长渝引荐给了拓跋信。

“清尘参见国主。”

拓跋信看眼前这人清风霁月,神采飞扬,的确不像是崇战之人,加上听了孙恩的描述,对他更是好感有加。

“清尘先生,快请坐。”拓跋信虽才十六岁,却也懂得礼贤下士之礼。若此人真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夺回政权,面子又算得了什么。

“不知清尘先生,对于我国有何看法?”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也正好探探他的底。

“这”萧长渝假意为难。

拓跋信见此,立即说道:“先生不必有何顾虑,但说无妨。”

萧长渝正襟危坐,神情有些严肃:“那在下就直言不讳了。实不相瞒,在下在境内多日,便已发现了诸多弊端。”

“还请先生不吝赐教。”拓跋信来了兴致。

“其余倒是小事,只是这外戚干政,实属最大隐患。祸起萧墙,从古至今,外戚干政的朝廷,无一例外,都会导致国家倾覆。所以最根本的,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先生所言极是!”这番话说到了拓跋信的心坎里,自己六岁登基,曹骏一直以辅政大臣的身份,与母亲曹贵妃勾结,干涉朝政。自己已隐忍多年,只可惜羽翼未丰,不能与之抗衡。如今他的暴政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