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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姝哼了哼声,一脸傲气的说:“他也敢开我的厢房?”

只听见对面声音嘈杂,人声不断,原是对面厢房的客人被一一开了厢房搜人,闹得不可开交。

这酒楼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名楼,来这里吃饭还开得起厢房的人在京城里都是有名望的人物。不过这种人物也分小人物和大人物。

毕竟京城不缺有钱人,也不缺达官显贵。

这包厢里都有谁呢,不知道。要是真的开出了连一个定安侯都没法摆平的人,那就是上赶着给自己找对头,让旁人看了大笑话。

那定安侯的嫡长子显然是个没什么脑子在的草包,就这样浅显的道理摆在面前,他还敢这样大张旗鼓的。

对付一个没权的聪明人容易,对付一个有权的草包,也容易。

严少司不急不缓的喝了口汤,那青菜豆腐汤里头放了虾米,喝起来鲜得很,难怪小丫头喝了两碗。

沈芸姝本来也不着急,想着这酒楼的掌柜会处理好的。旁人不知道,她这个管着十几家店铺的大掌柜的会不知道这酒楼的幕后老板其实是端王吗。就定安侯这砸招牌的劲,等下就有官府的人将他带去牢里关上那么十天八天的长长记性。

然而,外面不知道怎么回事,酒楼的掌柜半点动静也没有,只听到隔壁厢房一间间被破开的声音还有人声争执,但是没有一个说要报官的。沈芸姝拧着帕子,心里疑惑,怎么这年头看戏比面子重要了?

沈芸姝伸着脖子望着厢房的门,耳朵一动一动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到隔壁的大姐们忽然和人吵了起来,但是也没吵上几句就消停了。

沈芸姝这才慌了。

她出来的事情她娘是知道,可是她娘以为她要去买朱砂。要是今日她和男子在一处吃饭的消息传出去,她不知道要被她娘数落成什么样子。哪怕对方是严少司,估计她娘也会让她收拾行李打包住进镇南王府去。

她娘才不在乎什么事实呢,她只会觉得女子名节最为重要,失了名节也就没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