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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致死不过如此吧?

他收好纸条让暗卫去库房点了二十两纹银放进许愿树的洞里。

过了会儿, 他又想,算了,还是自己去好了。

沈府的院子不比那些皇亲国戚有大量的护卫巡逻, 沈府就几个家丁看着以防有贼偷东西。不过沈尚书是出了名的清廉, 上次太子和端王送的八大箱东西,他禀明了皇上,皇上让他收着,他转头就捐给了寺里用以设棚施粥了。

严少司再次翻墙进院子的时候,沈芸姝正抱着手炉躺在摇椅上吃酸梅糕。外面天冷,她让院子里的丫头没事不用出门, 就在屋里玩儿。因此院子里静悄悄的,她也听不出什么动静。

善画坐在一旁一边咬手指头一边看话本子,她正在打算盘,屋里的八哥忽然“寡寡”叫起来,沈芸姝愣了下,让善画去看看怎么了。

善画还未开门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扑了她一脸寒气。

“世子爷?”

善画惊呼一声,沈芸姝抬头望去,那人一身寒气从外头进来,头发眉毛上都挂着冰晶,脸都冻白了。

沈芸姝忙站起来将自己的手炉塞到他怀里。

“你也不看看时间,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沉下去,严少司要是再晚一会儿还能赶上沈芸姝用晚饭。

“想来就来咯。”严少司才不说自己是想来看沈芸姝穿那身新衣裳。

那衣裳就挂在沈芸姝的床边上,屏风未能完全遮住,严少司还能窥见衣裳的一角。他看着沈芸姝,按捺住心中的那股难以言说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