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姝心下疑惑却戒心不减,她从妆匣下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藏进袖子里,然后走到了门口让善画开门。
门外,暗卫手上提着一个昏过去的人恭恭敬敬地等着沈芸姝开门。
沈芸姝见这人腰上带着暗纹的腰带,藏在袖子里握着匕首的手松了松——是严少司安排保护她的镇南王府暗卫。
“怎么了?”
“这人鬼鬼祟祟跟着大公子,还想将此物放在大公子的身上。”
暗卫将一个细长竹筒递给沈芸姝,沈芸姝接过后打开竹筒从中取出了一份卷起来的信封。她将竹筒递给善画,自己疑惑地拆了信封对着屋内的光看了看心中大惊,她纤瘦的身子晃了一晃,然后扶住善画,一脸惊吓过度的模样。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善画大惊,她还从没有见过沈芸姝如此的惊慌失措,在善画的眼中沈芸姝一直都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样子,她从没这样失态过。
“严少司在王府吗?”沈芸姝强行定下心神,对暗卫问道。
“世子现在每晚都会回王府休息。”
严少司当了营队之后清闲不少,也有大量的时间操练他们这些暗卫,搞得他们也有点苦不堪言,私底下纷纷讨论是不是世子被沈姑娘给甩了,要不然世子也不至于这么无事可做,拿他们操练打发时间。白天折腾那些兵就算了,晚上回来还要折腾他们。
“我现在要见他,你让他过来。”
暗卫怔了怔,看了看手中昏掉的这个人,又看了看沈芸姝,有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