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长荆扯开她,“为什么亲我?”
万凝眨眨眼睛,手也不老实地将他的脸挤作一团:“喜欢你,好像以前见过你,喜欢了很久很久。”
下嘴唇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听见梁长荆说:“清儿。”
清儿…清儿…
万凝把人推开,脸色发白:“我不是孙清儿,我叫万凝。”
她跌跌撞撞地走,忽然来到了孙清儿的卧房,墙上挂着一幅画像,正是孙清儿。
与自己毫无二致的面容。
难怪侯府的人叫她小姐,难怪孙子尧对她这么好……
“我不是孙清儿!”
万凝头疼,砸碎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连着那幅画也一并撕毁。
屋里着了火,她看见梁长荆一脸焦急地飞奔过来,抱住自己,害怕极了。
原来所有人都当她是孙清儿。
她似乎病的更严重了,君钰嫂子说癔症不好治。
“我没病。”
万凝躺在床上,还在坚持自己的说法。
“清儿,你乖乖听话好吗?”
孙子尧也叫他清儿,那之前的孙小姐是谁?
万凝有些疑惑,“你们为什么都认为我是孙小姐?”
“万凝是你,孙小姐也是你,我身边从未出现过别的女子。”
孙子尧说自己就是孙清儿,只不过患了癔症好多事都记不清了,万凝是娘亲给起的字。他还说自己小时候就见过梁长荆,二人早就定下了亲事。
他还说自己小时候落过水,老侯爷不喜欢自己,七岁那年忽然生了场大病,醒来后就成了这样。
万凝嘴里含着药,脑子里很是混沌,这不瞎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