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樱脸上火辣辣的,捂着脸呻丨吟:“金姑娘,你打我干嘛?我可是向着你的……”
金灵均招招手:“附耳过来,你还想回你那个马夫丈夫身边吗?你想不想长长久久的在世子身边伺候?”
春樱听完,大喜过望,故意遮遮掩掩的进去伺候。等席秋舫问起来,又百般遮掩,推辞不说,还要出府。
“世子,春樱来向您辞行,我本是放出去嫁了人,是不该再来内院服侍的。因您病了,春樱实在放心不下,才求夫人让我回来照看您。现在您有金姑娘照看,身子也渐渐好了,我当家的催的急,这就走了。”
说着就红了眼眶,东西都没收拾就回去了。
席秋舫放心不下,等晚间带了个小厮找到春樱家里,还没靠近,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哭喊。
席秋舫听出是春樱的声音,怒不可遏,踹开院门,春樱正被一个汉子压在磨盘上厮打。
春樱哭喊不停,席秋舫上前一脚把人踹开,踢了几脚,反被春樱抱住了腿。
“世子别打了,这是我家相公。”
春樱从八九岁就在他房里伺候,席秋舫看原本水灵灵的人,脸颊红肿满身淤伤,心疼不已:“你怎么找了这么个混账人?也别留下了,和离吧!”
汉子一听,骨碌爬起来,抱住席秋舫另一条腿:“那不成,我娶婆娘也花了不少银子,不能白白跑了。”
席秋舫怒从心起:“一百两!够不够?”
汉子大喜,松开席秋舫的腿:“够了够了,小的这就去写和离书,往后啊,这娇滴滴的小娘们,还是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