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这般泼妇作派,看的荣王妃连连皱眉,就连厅上随侍的嬷嬷宫女都拼命忍着笑。

荣王爷悄悄用胖手推了推王妃:“王妃,你看她说话,比唱戏的还有意思。”

荣王妃暗暗白瞪了他一眼:“瞎掺和!一天天的,不干正事。”

金灵均哭的梨花带雨:“是你们坏我的名声,要逼我去死!我原本打算留在王家,为亡夫守节,草草一生,可王二数次对我无礼,我实在忍无可忍,才避回娘家。王二有功名在身,却罔顾人伦,欺凌寡嫂,你们王家除了我夫君是个好的,早从根子上烂透了,还要什么名声?”

金灵均差点哭的背过气去:“今日你们若再逼我回王家,我一个弱女子,几无还手之力,我……宁死罢了!”

荣王妃淡淡道:“金姑娘,无谓要死要活。”

王夫人原以为拿住“奸丨夫淫丨妇”的把柄,没想到自己儿子不争气,反被人咬了一口,金灵均是宁死也不肯跟她回去。

她支支吾吾的捋了一会儿,蛮横道:“你说他欺凌你,有人证吗?你问问王爷王妃,是信我儿子,未来的状元郎,还是信你这个小荡丨妇。”

席秋舫忙将金灵均护在身后,金灵均哭着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席秋舫骤然上前,扯开王二前襟。

王二脖子下,赫然几道已经结痂的抓痕。

金灵均偏过头,羞愤欲死:“不止今日,前些时日,他在路上堵住我,欲对我不轨,被我抓伤。我爱惜名节,不敢声张,他反倒讹我一千两银子,说是我给了银子,从此不再纠缠。”

“王妃娘娘,我无路可走,今日给了他银子,还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