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郁夫人气病,被捅了出来,他和自己就变成为了“真爱”,气病母亲的不孝之人。而且还在母亲重病的时候,出外饮宴,成什么人了?
不管他“失忆”也好,“真爱”也好,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什么都不好使。
席秋舫烦躁的就是这个,除却担忧自己的名声,他隐约想起今日宛苑看向自己的目光,浅淡且不带任何情意,又有点隐秘的不悦。
宴席结束,宛苑留到最后。
荣王妃懒洋洋的靠在软塌上,似乎闭目养神,晾了她一刻钟,才叫她坐下。
“宛苑,本王妃帮你一把,是不屑小人用名声来陷害一个姑娘,但我一向不喜欢这个弯弯绕绕的阴私诡计。你也一样,既然时过境迁,就彻底放下,不能因为心生嫉妒,就钻营这些小道。”
荣王妃的话虽然说的不客气,但宛苑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深深感激:“王妃的话,宛苑记在心里,也不会辜负外祖对我的教导。”
荣王妃拿出十二花神香囊把玩,觉得精致可爱,一招手,让人去女商荣黛处定了十几套,送到京城,还给宛苑留了一套。
“拿去玩吧,你自去家,打马赏雪,炙肉烤羊,干什么不好玩?别老想着男人。”
突然,荣王妃一拍桌子,发出河东狮吼,“王爷呢?又跑哪里鬼混去了?”
宛苑:……
宛苑回到家,荣黛后脚就到了,带着一套孤本拜会杨老太傅。
老太傅刚打完拳,见外孙女交了个不错的新朋友,心下快慰,又问荣黛,可有亲族是东越人。
荣黛拱手道:“杨老太傅真是慧眼如炬,我母亲就是东越国人,您可真不愧是两朝元老,文人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