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苑还了一礼:“老人家多礼了。这位姐姐可是有什么想不开的?怎能轻生呢?”

庄老还没开口,红柳的婆婆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猛地拍着胸口,大声嚎哭,又往地上一坐,继续嚎哭。

“这是我那不安分的儿媳妇,我儿子死的早,我可怜她,叫她在家白吃白喝,她倒好,不守妇道,给我偷人,丢人啊!被我发现,她就说我逼死她,我才要死了,我现在就吊死了算了。”

边哭边解开裤腰带,就往树上挂。

庄老一脸认同:“咱们庄子小,都认得,这种事丢人,抬不起头来。她不死,老六家的名声就全完了,庄子也不干净了,哎,这也是迫不得已。”

红柳一骨碌爬起来:“呸!一群瞎了眼的,我守寡十几年了,以前年少貌美的时候我不偷人?现在一把年纪了,我偷人?我偷你爹!”

庄老:“……我爹早埋了,你上哪儿偷?”

红柳婆婆继续哭嚎:“你今天要不死,我就只能死了。”

双方各执一词,宛苑左右打量,心里也有了计较。

宛苑问道:“红柳姐姐,他们说的是真的?”

红柳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一口吐沫一个钉,我没偷,谁偷人谁烂(□□)……”

孟濯缨厉声打断:“住口!”

红柳吓了一跳,眼珠子在宛苑脸上转转,又在孟濯缨脸上转转,恍然大悟:“哎哟,小郎君,你是怕我说什么脏话,污了小娘子的耳朵?”

红柳婆婆这下跳起来了,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姑娘听听,她当着你的面就勾三搭四,平时更是放浪,她房里还搜出一条男人的亵裤,铁证如山啦,贵人,姑娘,您说说,这样坏名声的,该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