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他没说什么,将破破烂烂的画纸摘下。

“这画纸,外公取走了,以后不可如此任性。”

说罢,捏着画纸回房,走了几步,大概宛苑看不见了,把那画纸撕的比狗啃的还碎,解气似的给扬了。

宛苑和孟濯缨面面相觑。

孟濯缨安慰姑娘:“也没事,谁还没被长辈们骂过?要不,下次我们偷摸的,别被人发现?”

宛苑本来又丢人又怕外公训斥,听他这么说,噗呲笑了。

“我才不要,还下次?我都这么大了,还能背着外公偷偷摸摸干坏事吗?”

孟濯缨遂问:“哦,那席世子给苗儿表妹的亲笔信,还写吗?”

宛苑连忙变脸:“那还是要的。席世子成婚,本来就是要请表妹的,我做的是好事。”

宛苑真情实感的感叹:“偶尔做点好事虽然不道德,但是好快乐啊!”

席秋舫和席重羽的婚事是同一日,虽然为了冲喜,一切从简,但也异常忙碌,消停了许多。

宛苑回了数次宛家,宛芝芝的婚事虽不被宛家人期待,但席重羽到底是席家子孙,也不算太过寒酸,但再多的也就没有了。

成婚当日,宛苑回宛家送嫁,给宛芝芝添妆,也不出彩,就是一副头面。

宛芝芝拿在手里要砸,宛苑凉凉道:“你可想清楚,都是银钱,你砸坏了我是不会补的。这些你自己日后都是用得上的。”

宛芝芝忍不住又哭起来:“我要嫁人了,世子也要娶亲了……”

大有“心爱的人成婚了,新娘不是我”的悲戚,恨不得哭出一缸情之苦水。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嫁给自己不喜的男子……”

宛苑慢吞吞道:“但席世子娶的可是心尖尖上的人。”

宛芝芝哭的更大声了,被宛老太太身边的婆子训斥了一番。

宛苑也被宛芝芝哭闹着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