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时又重归于好,甜蜜缠绵。

到了晚上,殷苗苗发起热,梦里说胡话,想要见他。

席秋舫已经要睡下了,尴尬的望向金灵均。

金灵均起身,替他取披风,通情达理:“苗儿妹妹自幼养在母亲膝下,和你一向兄妹情深,她现在艰难,我和你作为兄嫂,理应多照看。”

席秋舫到了里间,殷苗苗脸色苍白,含含混混的说胡话,一时叫他秋舫哥哥,一时叫世子表哥。

金灵均:呵。

都是她从前玩剩下的手段。

殷苗苗隔着屏风,不知道金灵均也来了,柔声道:“表哥,你别怪金姐姐,今天的事,和金姐姐没关系。她原也是担心我在这里闷的慌,才想带我去园子里走走。”

席秋舫原本就疑心金灵均,只是殷苗苗却不知道,他现在绝不会和金灵均翻脸。

席秋舫劝道:“表妹,你好生将养,你还年少,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殷苗苗一滴泪热热的落在他手背上:“我身子孱弱,自幼若不是表哥和姨母把我捧在手心里护着,都不知能不能活到成人。哪里还能奢望别的?”

席秋舫见她如雨中娇花一般苍白破碎,心中一痛。

殷苗苗却又道:“可是,表哥你知道吗?虽然孩子没了,我身上痛,心里却是高兴的。表哥,你不明白我的心吗?我一想到要给那个人生孩子,我就恶心!他每次一碰我,解我的衣裳、打我,我就想吐……”

说话间,她柔弱无骨的双手缠丝一般抱住席秋舫的手。

席秋舫本要避开,却“不经意”看见她身上的伤痕,一不留神就被人拿捏住了。

殷苗苗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心中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