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苑连忙后退几步,好像躲开什么脏东西一样,绕过席秋舫就走了。

风中还隐隐约约传来宛苑的轻声嘀咕:“有病啊好像。”

孟濯缨转动手里的果核,附和道:“娘子说的对,疯疯癫癫,多半是有红眼病。”

呵,笑话,他孟濯缨是武将,马背上打天下,能动手绝不瞎动口。

跟他媳妇扯什么嘴皮子功夫呢,跪着吧。

席秋舫膝盖又麻又疼,连着左腿的筋都在抽疼,直挺挺跪在这里好半晌,才被金灵均给硬扶起来。

此处正是山庄入口,这么一小会功夫,来来往往的客人、奴仆全都看见了。

席秋舫羞愤欲死,微微靠在金灵均身上,深吸口气:“刚才不知怎么了,好像被人踢了一脚。”

金灵均劝抚道:“这几日夫君为殿下的事忙碌,想是太累了。”

席秋舫觉得邪门,但也只能这么想,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或许是吧。刚才看见的人多吗?”

金灵均沉默了。

一旁不知是谁:“刚才门口那是谁啊?”

“不知道啊,好像一条狗啊。”

席秋舫悲痛欲绝,五内愤恨,只觉自己每每见到宛苑,都必定没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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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苑成亲当日,荣王妃特意差了两个有脸面的女官,去婚仪上贺喜,念了祝词,给宛苑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