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慈宁宫出来也没瞧见瑶欢,不知道人跑到哪儿去了。
“我……脾气不好?”
话中一顿,叫秦越添上一分平和,倒不像是找麻烦的样子。
周拂宁说话也只敢试探着来,他连沈太后乃至太皇太后的面子都可以驳,更不会顾忌她。
“还还……还好,殿下如此身份的人,这般脾气算不上不好。”
恭维的话也不是不过脑子不要颜面直接说出口,周拂宁还需要结合事实,所以她是个有原则的人。
“也就是说,我若没有这层身份,便是脾气不好,不恭不孝,小肚鸡肠之人。”
秦越步步逼近,靠得越近,越叫她喘不过气,周拂宁只得顺势后退。
“不是,我没说。”她边摇头摆手边解释。
什么不恭不孝,小肚鸡肠,她可从来没说过。
“但你是这个意思。”
此时周拂宁觉得,面前的秦越不依不饶,像个闹脾气的小女子。
他又向前一步,周拂宁又往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身后是片小竹林,她此刻身后正抵着一颗翠竹。
“是你添油加醋。”周拂宁撇过脸,就是不肯与秦越对视。
他为什么靠这么近?男女之防可懂?
因为心跳得快,她说话听着略微娇声娇气,听得秦越心痒身酥。
早间凉风过,与片片竹叶缠绵,沙沙作响。
秦越忽然抬手,抚上周拂宁的细嫩额边,替她捋好碎发。
“小公主,你怎么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