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秦越被平亭大长公主叫住,他终于恢复片刻的冷静。
“皇姐。”他一张脸绷着,颔首唤道。
平亭大长公主走下台阶,到他面前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珩到此是因为他心忧周拂宁,可他呢?莫非他也……平亭大长公主眼底有暗芒闪烁。
“此事有些复杂,一时半会儿与皇姐也说不清,晋和公主昏倒在冰窖,我方才替陛下到太医院宣太医。”
秦越站得很直,理智皆已回归,从容淡定回答着大长公主的话。
“阿越,你亲自去的?”
“陛下之命,臣岂敢违抗?”
平亭大长公主嘴角微弯,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以前不见你如此听话。”
秦越背着手,不再答话。
“晋和公主是因为替我取冰才出事,我正要进去看看情况,你可要一起?”
“反正也无事。”秦越点了头,随意道。
这引得平亭大长公主将他多看了两眼后,才进到东偏殿去。
他们进去时,张院正刚好替周拂宁把完脉,在向秦珩回禀。
“公主自上次高热后,内里空虚尚未补回,身子虽瞧着康健无碍,却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好在公主受冻时间不长,否则必会落下病根,甚至危及日后孕育之事。”
秦珩听后提着的心并没有放下,“当真?当真无大碍?”
张院正点头,“陛下宽心,公主只是昏迷,由臣开几副药用下,便可痊愈。”
他这才算是彻底放心,手一挥,让张院正去开方抓药,又遣退殿内众人,只留瑶欢在内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