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说,只是猜测那是太后所为?”周拂宁静静道。
秦越定定看着她, 似不相信她能如此平静,“你何必要装?”
周拂宁一默,倔强道,“我没有。”
“你昏迷不醒时,皇上去了一趟慈宁宫, 接着便没有要下旨彻查的意思,难道结果还不够明显?”
她说话越是冷静, 秦越就越觉心堵, 仿佛恨铁不成钢。
“人要害你,你难道丝毫没有要反击的意思吗?要一直这样软弱, 一辈子在皇宫深处唯唯诺诺看人脸色?”
“我以为你能大着胆子从北齐走出为自己挣一条路,与寻常女子不同呢。”
越说, 秦越更加为她这样忍气吞声的性格心焦,她既能迈出一步,就该步步往外迈,而不是稍得了好处, 就将头缩回去。
而他也因性格使然, 说着言语中不自觉带些激将与反讽。
周拂宁不是听不得这些话, 只是秦越将她的过去和意图看得如此清楚, 却仍然要这样与她说话, 她心里也来了气,是她不想吗?分明是不能。
将气压下,她还是尽量平和道,声音很轻,“我本就是寻常女子,甚至还比不上寻常女子。”
不知为何,秦越听出了话内的赌气情绪,他皱了眉。
“你怎可能不如她们?你若寻常,我又为何会……”秦越顿住,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只一双眼目光耀耀,盯着周拂宁偏过头的侧脸。
若她真如自己说得那样不好,他怎么可能深陷于她?
周拂宁终于朝他看一眼,眼前本是漆黑一片,可她却感受到了一道灼灼视线缠于她身间,叫她心骤跳。
为何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