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拂宁夹了一口菜放入嘴里,随后摇了摇小脑袋,他说的是生辰礼吗?
“那可有愿望?”秦越放下筷子问道。
周拂宁想说没有,可秦越仿佛料到了,“总不能也没有。”
“……”
“我……我一时想不起来。”
“还有时间,慢慢想,想到了告诉我。”
秦越说话愈渐柔缓,周拂宁反倒不习惯,他还不如像从前那般对她,说话虽不客气,可至少自在啊。
“你身子抖什么?”
周拂宁低垂着头,“我没抖。”
“还在怕我?”
“不是……”她不是害怕,“只是有些不习惯。”
秦越记得她昨日也说过这话,是他做得还不够好?
“哪里不习惯?住的?吃的?还是用的?”
可周拂宁只管摇头,秦越觉得对她关心对她好比铲除奸臣还要费心力。
“那是什么?”
他心中懊恼,不由啧了一声,叫周拂宁听了以为是自己惹了他不耐。
“没有没有,没有哪里不习惯。”
秦越的心又杂乱几分。
“你只管说。”
周拂宁也觉得一直憋着不是事儿,悄咪咪抬眼去看他,小心问道,“真的可以说吗?”
“自然。”
她咽一咽口水,才道,“我不习惯殿下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