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刻小声问诸伏高明：“这种情况该怎么做呀？”

诸伏高明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当事人似乎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这个局外人觉得很不对劲。

诸伏景光微笑着念了一遍你的名字，用的是那种好像下一秒就会大事不妙的语气。

“其实也没有啦……就是想要和高明哥一起更加了解你一下。”你有点虚弱地说，“不可以吗？”

诸伏景光抿住了嘴唇：“之前不是说了吗，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看啊。”

诸伏高明置身事外般的沉默了下去。

很好，看来是互相纵容，而不是你在单方面对弟弟犯罪，那没事了——才怪。

“景光。”他不容拒绝地说，“我们谈谈。”

94.

诸伏兄弟避开你，进行一场谈话。

“之前我没有一起见过你们，但是，你们的相处模式……”诸伏高明尽量委婉地开口，“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呢？”

这看上去不是正常又健全的人际关系。

“我知道啊，但是……我们没有那么在乎这个。”

诸伏景光觉得，你是不一样的，只要更多依赖自己一分，你活下去的希望就更大。

也许在外人看来，你们三人的相处模式就有点诡异吧，其实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俩人都知道这一点啦，但他们都是自愿的。

虽然偶尔也会觉得，让你走出三人的交际圈会不会更好一点呢，但是又觉得，现在这样好像也不错。

诸伏景光并不否认自己也有点小小的私心，万一有了其他关系更好的朋友的话，你们的关系就会变得疏远了。

有了其他羁绊的话，就不会一直看着他们了吧。

输给零都好，输给别人，他可不愿意。

……就算是高明哥哥也一样。

“我们是互相需要的，目前不会改变现状。”

最后，他这么说。

95.

“所以到底在谈些什么啊……”

你好无聊地蹲在雪地里，沉迷地捏着雪，把它们团成球，冻得手指通红，一边呼呼的呵气，一边执着地继续。

直到一只手不容分说地伸了过来，打断了你的自娱自乐不说，还过分地用掌心包住了你的手指。

捏到一半的雪球被抢走了，你呆呆地抬起头，看到金发黑皮的幼驯染突然出现在眼前：“……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