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考虑得更多,无法也不会轻易相信,女人们想的却是元妊的画稿。
各地的衣裳和首饰实则有很大的不同,京城庄重精致,江南婉约风流,但像边关这类的地方和普通老百姓的穿着则简朴保守。元妊的画稿应是只针对的京城,但她们时常饮宴,也未曾听说京城盛行过什么衣裳首饰是被夫人姑娘们特别推崇的,身为四皇子身边的内侍,会没这个眼力见吗?
元蓁是不信的,若有这个法子,元妊又怎会还要到街上找其他赚银钱的法子?推出京城,好大的口气,就是宁辞戍只怕也不会做下如此承诺,他区区一个皇子身边的内侍而已,能有这般大的能耐?
元勊就望向元栢,意思不言而喻,此事事关重大,那是他的女儿,该如何处置,他得拿出个主意来。
不提四皇子,只说与四皇子身边的内侍频繁接触,此事便不能轻易揭过,必须断了。
元栢明白,可他哪里管过这些,索性当个甩手掌柜,朝着老夫人道:“母亲,还是得由您来处置,您向来最是公允的,不论您怎么罚,儿子相信您都是为了妊儿好。”
都说小儿子嘴最甜,这话果真不假,元老夫人听着面上这才终于又有了淡淡一丝笑纹。
元栢这是要撒手不管,彭氏见状,忙焦急地张口央求道:“母亲,还请母亲看在妊儿还小的情分上,从轻发落!妊儿再这么跪下去,往后双腿是要得病的。”纵然她也知晓此事很难求情,可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的女儿,她如何能见死不救?
元理诚也忙道:“祖母,孙儿也求您从轻发落。”
只再多的,他也说不出来,他比母亲彭氏更明白亲妹妹做下的事若被揭开所会有的后果,纵使不忍,也开不了那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