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郯这话说的,语焉不详。
绥阳侯、雷大人却没有怀疑,都有了自己的想法,皇上与皇后早已貌合神离,为何突然会去见皇后,帝后二人又都谈了什么?
想了想,绥阳侯问道:“王爷,往后您欲作何打算?”
这个外甥已是愈发地有自己的见地,他们绥阳侯府不宜再如以往般帮着做决定,先听听看他是如何想的,具体怎么做再议便是。
“本王还有退路吗?”陆璟郯不加思索,毫不犹豫便反问了回去。
这问题于他而言,并无意义,他先前做了那么多事,一旦陆璟颢得逞,又岂会放过他?
要他不战而败,不可能!
陆璟郯的意思在座的人都懂,雷大人就有些犹豫,但他留了个心眼,只在心里琢磨着,口上却若无其事地问道:“如今太子已是名正言顺,王爷可有何妙招?”
“父皇龙体康健,只是太子罢了,又不是已坐了上去。”想通且有了主意后,陆璟郯对此颇为不以为意,立为了太子又如何,自古以来,太子难当,坐上了龙椅的都能被拉下来,更不消说只是太子?
见陆璟郯没有因此而消沉,绥阳侯暗暗点头,也道:“没错,咱们万不可自乱了阵脚。”
雷大人就也不再多说,薛柯广瞧着众人面色比之先前好了许多,也开口道:“那么,之后该要如何做?”
陆璟郯道:“筹谋不变。”薛柯广主要负责的是保证了他们的银钱充足,在外头想方设法赚钱,让下头各方人手运作顺畅。
雷时枫见就连薛柯广都开了口,也终于找着了机会说话,他忙指了指自己,道:“王爷王爷,那我呢?我能为王爷效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