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若下人们瞧见自家王爷的面色,也就不会心怀期盼了。
书房里,陆璟郯忍着再次想扫落桌上茶具的冲动,冷声问道:“前次没人为何此次仍旧没人,不是让他们紧盯着了吗,他们都是怎么盯的!?”
说的是暗中阻挠元勊办差的事。
元勊出京,他们紧跟着便派了人去,此次倒没想要他的命,只是想让他受伤吓吓他,元勊的身份不同于元理韫,前次父皇对元理韫遭遇暗杀一事便极为愤怒,若是元勊出了事,父皇铁了心追查,难保不会查到他们身上。
雷大人、工部尚书余大人皆默然不语,绥阳侯心下亦是暗恼,可这个问题也只有他能回答得了,道:“前次暗杀元理韫失败便损失了不少人,新培养的训练时日尚短。”
如此一来,办事难免不够机敏。
“且照此看来,元勊身边定有人保护。”而至于是谁,陆璟郯自是比他清楚。
陆璟郯面色愈加阴霾,“元勊不可能一直不露面,此次他到永兴后,必须给本王盯牢了!”
南川是元勊的第一站,他来不及安排下去,永兴虽已让人提前做好了安排,但还不知元勊会查到哪个地步,南川没法子,事发太快,从祭坛坍塌到元勊出发,他看到了前次翟场主那件案子的影子。
“我们早已被陆璟颢盯上,此次显然是有预谋的。那些工程的款项,拿到手的你们也都有份,被元勊查了太多出来,你们也都知道后果!”陆璟郯扫了眼雷大人、余大人,意有所指道。
这是也要他们动用能动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