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辞戍笑得讥讽,“败不掉就是了。”
陆璟颢又怎会允许他败掉宁远伯府的家产。
楚巽暗自叹息,明白自己是轻易劝服不了他的,便转而说起自己前来的目的,道:“今日来找你是对了,你既是如此清闲,替我去一趟云定吧。”
宁辞戍闻言,斟酒的动作不停,随口问道:“云定远在西南,为何要去那儿?”
“有个人,需要安顿。”楚巽言简意赅。
宁辞戍不由挑眉笑道:“你莫不是瞒着所有人金屋藏娇?”
这话显然是笑言,楚巽并未理会,只如实说道:“那个人,知晓当年先小太子亡故的真相。”
一语惊人!
宁辞戍才刚要入口的酒便就这样顿在了唇边,惊讶抬眸,“先小太子?”
他以往虽也有怀疑先小太子的死,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证!
“这是如何一回事?”
漫不经心的态度正色了起来。
楚巽简要将事情说了,而后道:“是以,需要将那位嬷嬷找到,安全带回京安置妥当。”
此事事关柔贵妃,绥阳侯府之所以有今日的荣耀,与柔贵妃在宫中得宠的关系密不可分,见到宁辞戍的那一刻,他便知晓,此事交给他的决定没有错,好歹也能让他脱离如今萎靡的现状。
对绥阳侯府不利的事,相信都能让他稍微振作起来。
宁辞戍听了,并无犹豫太久,便应了,而后像是想起什么般,微垂了眸问道:“是了,太子殿下可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