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已乱成了一团,蕊芳宫虽僻静也不至于一点儿消息也听不见,怎地仍是宫门大敞。”笑脸盈盈的,陆曣甫进门便如往常般闲适笑着开口道。
自前次二人闹翻后,陆曣便再没有对陆曜客气过。
陆曜好不容易等来了此次绝佳的时机,她没再如往常般亲切招呼陆曣落座,只示意忍冬端茶招待。
听了此话,她只眉眼微抬,嗓音异常平静道:“你自个儿干出来的这般大逆不道之事,怎好意思还在这儿若无其事地笑。”
但也多亏她愚蠢,竟选择站在宁王爷一派,她原以为要等待更久的时间才能有这样的好时机。
陆曣又岂是那等会委屈自己的人,她已是忙碌了整个早上,疲累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她的心愿……很快便能如意!
她径自在一旁的椅上坐下,面对陆曜的冷言冷语仍是好心情地笑脸盈然,道:“我为何要心情不好,宫里的人,早便该清理一番。”
宫中的好些人,她早便看不过眼。
“是以,你连自己的母后也要清理,是吗?”陆曜道。
母后可也是身在围场,与柔贵妃同在,她可有为自己的母后安危着想。
陆曣檀口微张,似是想说什么,可她却是万分不愿在陆曜面前露出丝毫的心软和动摇,以致再说出口时的话已是含了些许的倔强。
“母后不会有事!”
她帮着四皇兄起事,更是说服安蘅以巨额的黄金助四皇兄铸造兵器,四皇兄不会动母后的。
“倒是你,此情此境,竟还有闲心操心别个的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陆曜见她如此,也不再多言,瞥眼她带来的士兵,浅浅一笑道:“莫非我担心了,你便会放过我?”